“陆薄言抢了你们的钱?”苏简安问。 “不痛了。”苏简安趴到栏杆上,满不在乎的说,“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从他把我妈害死,我就想这么做了。”
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他已经走过来,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 除了专业知识,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松软可口,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
邵明忠越听越不舒服,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被苏简安吓到了,点了支烟抽着壮胆。 “哇”记者惊叹,“陆太太,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
尽管那礼服是挑人的裸粉色,她还是说:“我试试吧。” 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埋着这些心事。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晾在他们的面前。
洛小夕是“实习艺人”里最努力的一个,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从不迟到,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对她来说也很艰难,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她往往只是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 她的一世英名要化成泡沫了。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 早知道这样的话,不管那双鞋踹过邵明忠哪里她都回穿回去再扔的,泪……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陆薄言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 “椰盅海皇、柠檬脆虾球……”
她不知道的是,有人对她的仇恨值已经爆满苏媛媛。 她记得陆薄言的作息一向是十分规律的,周末也一样风雨不误的早起,可今天他居然……要多睡会儿?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这到底是什么妖孽?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他打开了两盏壁灯,可散发出来的光线昏暗得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苏简安正想吐槽他,他转身把花架上、地上、桌子上的蜡烛,一一点上了。
陆薄言果然一愣,苏简安得意地“哼”了声,抢先钻进了浴室,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 “好。”陆薄言说,“到时候我去接你。”
出乎意料,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他从容优雅,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明明离她这么近,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 “不知道啊,陆boss那天把她扛走了,去了G市。”洛小夕笑嘻嘻的回头,“江少恺,我觉得你要小心了,陆boss那么生气肯定是因为简安三天两头给你熬汤送饭。这次他们在G市,好像有进展。”
“到公司了。”陆薄言说。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分分钟帅出新高度啊!江大少爷,从此你不再是我唯一的男神了!陆薄言也是!” “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苏简安坚决摇头,“我不答应。”
苏简安感激不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 “嗯,我知道了。”
最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双唇印到他的唇上,吻他。 两个男人都是A市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外形能力都不分伯仲,彼此做事的手段又有许多相似的地方,陆薄言已经猜到苏亦承想说什么了,先回答了他:“这次是意外。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洛小夕的声音不大对劲,她显得太兴奋了。 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嗞嗞”两声,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她好受了不少。
苏简安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跑到沙发后去给唐玉兰按肩膀:“我知道怎么按摩可以放松肩膀,我帮你。” 雅文吧
苏简安一进门就被唐玉兰拉住了,唐玉兰一脸期待:“简安,妈妈自作主张给你挑了一套晚礼服。你试试看好不好?不喜欢我们再换其他的。” 蒋雪丽愤然跺了跺脚:“这些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