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吧?”苏简安猜测道。 苏简安让人把其他人的送到甲板上去,留了两杯下来,其中一杯是给陆薄言的。
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再看向穆司爵,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说一口流利的德语:“今天晚上,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没什么,帮我个忙,沉了那批货。” 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但为了她,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
“啊什么啊?”秘书拍了拍许佑宁的手臂,笑得暧|昧且别有深意:“现在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穆总是和你去国外旅游了!” 穆司爵还是那副千年冰山的样子:“没有离开A市之前,安分点住在这里。”
过了几分钟,苏简安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开,说:“不痛了。” ……
刚才那似真似幻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噩梦? 许佑宁太有自知之明了,穆司爵什么都有可能对她做,唯独对她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