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符媛儿问。 程子同可以承受任何事情,唯独对她的醋意能将他逼疯……可是她完全没有看到这一点。
“程子同,喝你一点酒怎么了,”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冷目一怔,“你知道胡说八道的后果是什么?”
“程子同……” “这个时间点,山里的鸟儿都睡着了。”
程子同没说话。 “是和我一起的那位女士结的吗?”她随口问。
“程奕鸣一旦有所动作,你不就可以顺水推舟了?” 她们来到了山顶餐厅唯一一间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