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有些意外:“你一个人可以吗?” “起来,”陆薄言是一贯的命令口吻,“吃了早餐再去一趟医院。”
那边苏简安沉默了一下:“明天不要太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车子开近了,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几个小时后,东方露白,天亮了起来。
江少恺冲出来,看了看陈璇璇母亲的手,冷笑了一声:“哪有人戴这么大的钻戒钻石朝着掌心的?你早就准备袭警了吧?” “当时我赶着去公司,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后来你又回房间了,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
陆薄言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怪兽为什么能蠢成这样,只好说:“嗯。” 生理期的前期太忙,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